春葳蕤 预告

上次提过的镇北大将军和虎符大都督的梗要更新啦!
先来个预告大家爽一下,看下反响吧
友情提示:故事是BE且虐
预告中有hin多剧情的埋线,各位兄台可以脑补一下,在正文找答案哟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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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葳蕤·预


“将军,三十精锐轻步兵已经从西侧摸到了草营大概驻扎地,是否需要继续摸近?”
 
“不用了,只要知道了大概位置已经是莫大的优势,下令让他们原地扎营,隐蔽生息,准备好三百两的干草,等待命令。”
 
华北要塞,白色帐篷内,围坐着几个穿着铠甲的彪形大汉,几人眼神如炬,端的是虎目熊腰,气势惊人,寻常人见到,指不定要打个哆嗦,中间却坐着一个无害的白衣便服青年,青年脸色苍白,斜斜地靠在椅子上,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吩咐着,身材说不上瘦弱,但与周围的几位彪形大汉比起来,却瘦弱了些。
 
“李将军,这是何故?既然已经摸到了那些匈奴的驻扎地,那他们的粮草一定在营地后方,只要派出两个步兵,足以将他们的后路拧断,叫他们一月内不敢再来进犯!” 那大汉横着一圈粗眉毛,皱着眉头,质疑道。
 
被称为李将军的青年瞥了他一眼,答道:“张将军,我与匈奴首领阿骨尔认识了十年,他不会轻易地就将粮草置于大营旁,华北您第一次来,也该熟悉下情况了。”语气虽然淡淡的,但让人听了不禁气虚,“司元平,带张将军熟悉下华北要塞和敌方将领的情况。”
 
“是,将军。”
 
张将军一时被怔在原地,清醒之后,又惊恼于自己竟被小辈吓到,怒瞪虎目,正要发作,藏于李将军身后的另一位青年适时站出:“将军,我带您参观下要塞周边,请。”
 
张将军看了眼周围,一众将领都站了起来欲把自己送出帐篷,更气了,一句不说,转身疾步向外走去。
 
走动间,凉风从帐篷外灌进来,入秋了的塞北,显得更加萧索与荒凉,如刃一般的西北风好似能将人的意志吹跑,李将军不着痕迹地扶了下头,眉头未皱一下,却是被周围的一众将领观察到。
 
“将军,天气转凉了,还请保重。”其中一人拱手道。
 
“无事,末将没那么矫情,倒是你们,过两天给手下人多添点衣服,朝廷的驿卒也快到了。”
 
“是,将军体恤士兵,先替他们谢过将军。”
 
“恩,分别汇报一下弓弩手,斥候,辎重兵,戟兵的备战情况。”
 
会谈结束,李将军便裹上层层棉衣,下身拖着厚厚的毯子,最后在一众将领的恭送下,颤颤巍巍地坐在木质轮椅上,被两旁的手下推出了帐篷。
 

华北要塞,面门是匈奴大军虎视眈眈,身后是浩浩华北平原乃至巍巍皇城,犹如国家的喉咙口一般重要,一旦被破,那便是拧断了喉咙一般,一个国家的衰亡只在顷刻之间,而坐守华北要塞的李仙仙将军却是一个半瘫的弱冠青年,不禁让人担忧华北要塞的安全,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弱冠青年却镇守了华北要塞十年余,未曾叫胡马踏入过华北平原一寸。
 
将军走后,将领们便开始唏嘘:“将军的腿是越来越不行了,现在竟然连走路也十分困难,在下是看着少将军从半大的孩童长大的,真的心痛。”
 
“可不是吗?想当年,老将军还在那会儿,少将军还是少年英姿飒爽,就单单一人闯匈奴大本营要挟那阿骨儿放人,还能全身而退的,在下一辈子也无力办到。”
 
“好好的,又提倒霉事,那人早就已经不是李家人了,老将军也已经仙逝,幸好少将军已经走了,不然又得神伤。”
 
“哎,瞧我这嘴,不提了不提了,再也不提了,晦气,对了,各位统领记得帮将军多盯着点那张将军,朝廷里派过来的,估摸着是要分将军的兵权。”
 
“说到这个我就来气,华北要塞如此重要,将军一人管理数年,紧紧有条,兵权分出去半点都是要乱,突然又来了一个将军,这不是油锅里泼水吗?”
 
“看少将军怎么处理吧,哎,我们这帮老东西也帮不上什么忙了。”
 
 
李仙仙刚回到营内,便有一位驿丞送来圣旨,冠冕之词,皇太后八十大寿,十年未看到侄儿,甚是想念,恳请回宫一叙,说的倒是客客气气,但圣旨哪有能违背的道理?这八十大寿只是障眼法,实则还是要趁此机会调离自己,给张将军开个路,而这个做“侄儿”的看来是一定要去了。
 
京城离塞北说远也不远,说近也不近,脚程一个月,快马加鞭一去一回也要十天有余,但自己腿脚不便,说不定要用去半月的时间,塞北形势紧张,一天一个数,半月一过,塞北的天怕是要变了。
 
皇城里那位年纪大了,执念也越来越深,李家一天不倒,他怕是要一天不得安宁,而李家倒了,匈奴进犯,他还能高高在上多久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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